第(2/3)页 郑好刚要说不是。谢彩霞恰好从诊室过来。就对郑好说:“我奶奶耳朵聋,听不懂,乱扯。” 老太太说:“你说刚子也耳朵聋了吗?”谢彩霞大声说:“奶奶,你不要扯了。” 老太太说:“耳朵聋了可以吃六味地黄丸。” 谢彩霞招呼郑好进屋,对郑好说:“奶奶耳朵聋,不知听谁说的,六味地黄丸治疗耳朵聋,就整天给我要六味地黄丸吃。” 郑好好奇问:“六味地黄丸可以治疗耳聋吗?”谢彩霞想了想说:“书上说可以治疗阴虚耳聋,可是奶奶没有阴虚症状。” 郑好问:“什么是阴虚症状。”谢彩霞说:“阴虚可以表现为心烦失眠、口燥咽干、面色潮红、手足心热。还有很多,我也不记得了。我没有专门学过中医,只是知道些皮毛。你问这么细干什么,难道你想学习中医?”郑好说:“只是随口问问。” 谢彩霞问:“田萍呢?”郑好说:“她回家拿书去了。”谢彩霞问:“拿什么书?”郑好说:“拿初中英语书。” 谢彩霞说:“她都高中了,还用初中的书干什么?”郑好说:“她基础比较差,要从初中开始补习。” 谢彩霞狐疑地看着郑好说:“是吗?”郑好说:“没有错,初中的很多语法她都不会。要从头补起” 就在这个时候,外面有人喊:“喂,彩霞,我生病了,快给我输液。”话音未落,那人就风风火火走过来。 来人是柱子,见到郑好也在。他有些吃惊,没好气地说: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 谢彩霞说:“他是我的朋友,当然可以在这里。” 柱子看向郑好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怒。郑好心想:“大概对方还为牙被自己打坏而耿耿于怀吧!” 想及此,对于对方的不礼貌行为,也就不怎么在意了。 谢彩霞说:“为什么要输液?”柱子说:“淌鼻涕,身上没有一点力气。” 谢彩霞问:“嗓子痛吗?”柱子摇头。“咳嗽吗?”柱子点头。“咳痰吗?”柱子点头。“咳黄痰还是白痰?” 柱子有些不耐烦了,说:“你问这么多干什么,对好针给我打上就是了。” 谢彩霞不为所动,继续问:“是白痰还是黄痰。”柱子没有办法,说:“白痰。”谢彩霞说:“不用打针,回去用生姜红糖熬些水喝就可以了。” 柱子说:“我想打吊瓶,好的快。”谢彩霞说:“你这是病毒性感染,没有细菌感染的体征,打针没有用。” 柱子说:“人家都说打吊瓶好的快。”谢彩霞说:“谁说的你找谁打就是了。” 柱子说:“你给我打针,我又不少你一分钱。”谢彩霞没好气说:“你给我一万块,我也不会打。” 柱子脸上涨的通红。气的呼呼喘气。他说:“彩霞,你知道吗,我们村好多病人,就因为生病你不愿意给挂吊瓶,都去找田楼的大夫了。” 谢彩霞不在乎地说:“爱找谁找谁。我就这么看病,该打针就打,不该打针的给再多钱也不打。”柱子看了郑好一眼,气呼呼走了。 郑好有些奇怪,说:“他病了,要求输液治疗,为什么不给他治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