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郑好把鬼附身的事情告诉郑铁山。郑铁山笑了笑说:“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。大概是老舅爷见他弟兄们平时不孝顺,借发丧的机会,故意刁难几个人吧。” 郑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老舅爷直勾勾的眼神和尖尖的嗓音在他脑海里却久久挥之不去。 接下来的日子郑好没有去谢彩霞卫生室,谢彩霞也没有来找他。 一个星期后,郑铁山早早去段天明家,不知道有什么事。郑好在家看书。 突然门外有人喊:“家里有人吗?”郑好走出去,见大门口站了一高一矮两个人。郑好认出高个子中年人是发才。矮个子正是他心肺复苏救活的老舅爷。 发才手里提着一箱奶,见了郑好说:“发丧那天,多亏了你,老舅爷让我领来,他要亲自谢谢你。” 郑好把他们让进屋。老舅爷满脸堆笑,说:“那天多亏了你,要不是你医术高超,恐怕现在我已经去火化场爬烟囱去了。” 郑好说:“大爷,你不用客气。这是应该的。” 客气一番,老舅爷委婉提出,想让郑好再给他看看困扰多年的一个怪病。 原来老舅爷这多年来,每天夜间11点钟左右,可以说是北京时间不差分毫。准时感觉有一股气从两大腿内侧,向上冲。 这股气就像一头小猪,到肚子里,肚子就绞痛难受。到达胸口时就会感到心慌胸闷。到达咽喉时候,感觉仿佛被人紧紧钳住,一丝一毫的气都喘不过来。最后到头,整个脑袋感觉要被炸开似的难受。 最后持续一个多小时,才会渐渐好转。这个病到现在已经整整折磨他三年了,一年比一年严重,可以说是生不如死。 郑好说:“你应该去大医院检查治疗。”老舅爷说:“都去了,煤城市里,省里,甚至北京的医院都去了。” 郑好问:“他们怎么说呢?”老舅爷说:“他们有的说是心脏病,有的说是神经官能症。也给拿药了。” 郑好说:“难道没有一点效果吗?”老舅爷寻思良久说:“你要说没有吧,好像当时也可以暂时减轻一些,你要说好吧,可是现在比从前又重了许多,好像一天比一天差。” 郑好想了想说:“其实我根本不是大夫,我也没有在学校学过医。” 老舅爷着急起来,说:“虽然你不是大夫,可是人死了你都可以救活,难道活着人的病就不能看吗?” 旁边发才说:“这省里市里都去看过了,的确是没有办法,倘若你有办法看当然好,看不好也没有人怨你,合该这病治不了。我们也就死了这条心。” 郑好想了想,说:“那就麻烦老舅爷你们先去谢彩霞卫生室吧。” 发才有些着急,说:“我们是找你看病的。”郑好解释说:“一方面我不是大夫,不能够随便给人看病开药。另一方面我这里也没有药。” 老舅爷说:“你虽然什么都没有,可是我们信任你。”郑好说:“谢彩霞是大夫,我一会就过去和她商量你的病。你的病两个人看,总比我一个人看好吧!” 第(2/3)页